降服撒旦首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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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47 他在饮鸩止渴!

千羽洛本是无动于衷,安德烈上下其手,点火的手暧昧的在她身上游走,用力的一抱,千羽洛黑眸由冰水转沸,脸上似晚霞渲染,白玉般的脸,浮上潮红,千羽洛磨牙,“这混蛋!”

他的呼吸越来越急,周围的温度也越来越高,眼看着某人就要控制当口,千羽洛忙推拒道,“别!”

本来没想怎么样的安德烈,在看到一脸酡红犹如美人醉酒般娇不胜羞的千羽洛,也有些激动了,一把堵住她的嘴,俯首狠狠地吻,热血直冲而下……

“小小……”他动情得快,吻着她嘴唇,手也毫不客气地伸进她的衣裳中,继续肆虐,千羽洛推拒的手,被他这一次刺激,顿时软了几分,她双颊脸色酡红,呼吸也随着他的动作乱了节拍。

任何一个身心健康的男人在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,这么一副娇不胜羞的媚态,若是没反应,肯定是死人,安德烈吻得狠了,又急又猛的,手大力地在她身上摸索。

“安德烈,不行……”千羽洛想叫他适可而止悬崖勒马,天啊,她也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忽然就演变到现在这个情况,明明她只是好心过来帮他查看伤口的。

说不上是甜蜜还是折磨,安德烈就像是一只饿极的狼,那副凶狠的样子,恨不得下一秒就把自己拆分入腹,大手在她身上不断地点火,所抚摸之处都起了一片火,灼热的,令人意-乱情-迷,想要沉浸在他的热情中……

可她时刻记住,不能在失控,不能在让自己迷失在这蚀骨焚心的情网中……

“安德烈,不许。”千羽洛一把捧着他的头,制住他乱动,安德烈的身子越来越热,根本不满足于这样的亲吻,扣住千羽洛,揪着她的舌头没了没完地亲。

“小小,我喜欢你,喜欢你,喜欢得诚惶诚恐,喜欢得忘乎所以,喜欢得心疼的快要死掉了,给我一点证明,给我一点信心,给我,给我,好不好……”

安德烈觉得自己有些疯狂了,明明知道现在还不是失控的时候,可是一对上她,什么理智,自-制力,统统被扔到了九霄云外,他不管了,也不想了,他就是想要她,迫切的想证明这个女人是他的……

安德烈一边说着,一边野蛮地扯千羽洛的衣服,千羽洛心中大急,手劲巧妙地化去安德烈的蛮力,硬是扣住他的手,“安德烈,不准,你冷静下来,冷静!”

“可是我冷静不了,公路快要通了,我知道你要离开我,离开我了!”安德烈猩红着眼,嘶吼着。

一想到一出去,两人就极有可能相逢陌路,他的心就跟针扎似的,止不住的疼,甚至一想到千羽洛会跟他在兵戎相见,甚至是相逢陌路,他觉得受不了,真的受不了。

这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女人,二十多年唯一激狂成痴的存在,他精心谋划,只为诱她入局,再次沦陷在自己的情网之中,她的若即若离,自己诚惶诚恐,她的处之泰然,他忐忑不安,他活了二十多年,第一次没有了自信。

他知道自己在怎么拖延公路的事,也拖延不了几天了,即便西门慕尘他们不招来,她也会走,会走出大漠,会走出他的世界。

可是,若他的世界没有了她,他的心将永坠落大漠,黄沙万里,风沙肆虐,荒芜一片。

他不能也不想眼睁睁看着她走出自己的世界,他的做点什么,或者争取什么。

原来是这样?千羽洛苦笑,怪不得会忽然发狂,怪不得这几天总是怅然若失的看着自己。

可是,他对自己就那么没自信嘛?即便她要出去,可是也不会独自丢下他一个人就走啊。为什么他整个人看起来如此的诚惶诚恐,如此的焦躁,甚至隐隐带着些绝望呢。

安德烈。

“唔……”似在惩罚她的游离,脖子传来剧痛,千羽洛骤然清醒,瞪着眼睛,看着头上的罪魁祸首。

“别……”大掌来到她的禁制,她的身体一颤,整个人差点忍不住软倒,“别激动,我不会离开你,不会离开你!”

不管怎么样,先把这只失控的狼安抚了再说。

“不,你骗我!”安德烈抬头,大手扣住她的手腕,深邃的眸蒙上一层薄薄的红,燃烧着强烈的火焰,想要把她焚烧,让她融入他的血,刻入他的骨。

安德烈试图要挣脱千羽洛的钳制,他用起蛮力还是非常的厉害的,千羽洛身子一绕,直接把他压在柔软的地毯上了。

千羽洛在上,安德烈在下,情急地以想夺取主动权,没办法,手被控制,脚还能动,千羽洛哭笑不得,“安德烈,不要乱动了。”

这家伙不知道越是乱动,自己会越难受吗?

早知道他的伤根本就没有大碍,她就不来了,免得造成如今这副场面,真是失策啊,失策,她能控制住安德烈,却不一定能控制住燃了火的安德烈。

因为,自己似乎并不是完全的无动于衷……

“小小,松开我的手。”安德烈的声音夹着一股渴望和压抑,双眸难受得眯了起来,他哄着千羽洛放开他,这样他更难受,明明看着她衣衫凌乱,妖娆魅惑,却什么都做不了。

她柔软的身子还压在他身上,因为两人的扭动而摩擦,这种感觉逼得他要发疯。

他想要他的洛洛……想得发疯,即便每天看着她,与她日日相处,与她耳鬓厮磨,却怎么都抵不过真正的拥有她,来得满足,他从来不知道,自己也是如此贪浴之人,且自制力弱得自己都觉得意外?

此刻的处境,她当然不能放了他,不然肯定是羊入虎口了,为难地看着他,这模样让她放开他?

这岂不是引火烧身吗?千羽洛略微低下自己的身子,轻笑道,“你冷静一些,我再放开你,不许乱来。”

安德烈的眸光益发的沉静,那团火焰被他紧紧地藏在眸底,眸色显得特别的幽深,如一泓深水,令人忍不住的沉沦下去。

“我很冷静,保证不会乱来。”安德烈的声音听上去,有少许极力的压抑,非常的有磁性,他的音色本就很动听,这般情况下更动听极了。

有一种无法避开的魅力。

千羽洛知道,不该信他的,刚刚的疯狂她已经见识过,有时候会整得她不知所措,在痛苦中享受甜蜜,又在甜蜜中享受痛苦……

然而,看着他额上因为极度忍耐而浮现的青筋,额头上渗出的汗水,她又觉得不忍心,她刚一松开安德烈,他的手臂已扣住她的腰,两人在地上一滚,身影就换了过来。

她下,他上。

安德烈再不是刚刚冷静的模样,极度的压抑和忍耐,想是破闸而出的猛兽,他漆黑深邃的眸,深得如夜空,看不见底,那么的幽深……

可又那么的热烈。

他吻住她的唇,舌头揪着她的舌尖,不知餍足地吸吮和挑豆,力度微微失了控制,咬着她的舌尖微疼。

千羽洛想要制止他,但两手却被他扒拉着圈上他的脖子,似是鼓励他,她的脸骤然爆红,才稍片刻,她便试着挣脱他的束缚,挣扎的过程中似乎碰到了什,安德烈浑身一震,眸底深处残留的最后一丝理智,几乎消失殆尽,更是激动起来,汗水滴落在她美好的锁骨间。

他显得太激动了,揉-弄着她额手劲也开始重了起来,千羽洛死咬着牙,好不容易他松开她的唇,她得以呼吸,安德烈灼热的吻已顺着脖颈一路吻下,在她脖颈上,轻咬,啃噬,甚至用力,在她白皙柔腻的肩胛骨上上重重一用力,千羽洛轻呼……

“你疯了,咬我做什么?”精致的肩胛骨,都被他咬出齿印。

安德烈鼻尖磨着她的鼻尖,吻着她的唇,“做一个记号,这是我的记号。”

“疯子,什么记号啊,明天就会消下去的。”

“那我就天天咬一个记号。”安德烈沉声说道,不由分说又吻住她的唇,越吻越是控制不住自己,明明知道这个女人于他而言就是一朵罂粟,一旦碰上就会失控,可是他真的很想,很想要千羽洛,怎么控制都控制不住心中的渴-望……

日夜相对,心爱的人就近在眼前,美丽逼人,却要硬逼着自己与她如陌路般的相识相处,连多看她一眼,都忐忑着会不会让她怀疑,这些日子虽然两人的关系有了进展,可是那个女人龟缩在自己的壳子里,想和她亲近都的使出浑身的解数,方能一亲芳泽。

可是越是亲近渴望越深,他正在饮鸩止渴,早知会毒入肺腑,依旧含笑而饮

有时候,他都觉得,或许,他真的是疯了。

否则,怎么会如此。

“疯子。”

“可是怎么办?我或许真是疯了呢。”安德烈笑了,沙哑着声音,诉说他的疯狂和痴狂似火的爱。

在她耳边吹着热气,千羽洛身子一颤,论这手段,她是万万不是安德烈的对手的。

男人天生就比女人在行。

“你先放开我。”千羽洛无奈的说,轻轻地推着他,“我们还来日方长,根本不急这一时半会。”

“唔……”她在说什么,千羽洛瞪大眼睛,恨不得把刚刚说出来的话,一个个在吞回去。

“小小……你说什么?”安德烈激狂的动作也僵直了,睁大眼睛,不敢置信的看着她,她说什么,来日方长,难道她不是急于逃离自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