降服撒旦首席
字体:16+-

38 屈辱

羽洛软倒在他面前,犹如臣服的女奴,绝望的泪水蓄满眼眶,她紧咬着牙不让泪水滑落,心乱如麻,思索着自己究竟还有什么筹码可以交换,可是,她却悲哀的发现,她什么都没有,因为强大如这个恶魔,什么也不缺,什么也不需要。

她几乎就要放弃,但是脑海中那绝望的惨叫声不停传来,戳刺她的耳膜,凌虐她的心。

她咬紧了牙,紧握的拳头,直到指甲陷入皮肉里,疼痛终于让一丝理智回归,只要能救他,只要可以……她还有什么不可以放弃的……无所谓了……都无所谓了……

她忽的抬起头,目光直直的跌入那双深邃如海的黑眸里,一直往下坠,一直……犹如坠入最深的地狱,从此万劫不复……

但是无所谓了,没有了冥,从此世界上又孤零零的只剩下她一个人,那一切的努力和挣扎还有什么意义!!!

她颤了颤唇,试了几下,发现无法成语,良久,深呼了一口气,终于说道,“你买下的只是我的身体,可是……可是你愿意救我的弟弟,那么……”她紧闭一下眼睛,凝聚勇气,骤然睁开双眼,吐字如珠,彷佛怕停顿一秒,自己就会后悔。

“那么,我愿意心甘情愿把所有的自己给你!”

与虎谋皮是最愚蠢的,而与恶魔定下契约,只怕就连灵魂都会输去。但是此刻她没有选择的余地,被当成货品拍卖的她,一无所有的她,臣服是她最后付得出的代价。

皇甫圣炎挑起她的下巴,双目交织,深邃与苦涩碰撞,如同被铁链给紧紧扣住,两人目光交会的片刻,难以分辨究竟是谁被谁囚禁。

或许谁都没有囚禁谁,只是那条名为命运的铁链不知不觉间将两人牢牢系住。

深邃的目光牢牢的攫住她,似乎在辨别她的话的真伪,当他看到她眼底的那抹决绝的时候,冰冷的黑眸如冰雪消融般,史无前例的稍稍柔和。

他知道这个女人太过危险,看似温和无害,却有如毒药般,可以缓慢的蚕食他的理智,渗透进他的心防,窥见旁人无法一探究竟的秘密殿堂。将她留在身边,经年累月,谁晓得会发生什么事情。

只是,面对她所提出的条件,那诱惑力无疑是巨大的,这样的卑微的目光,让他难以拒绝,而他现在确实需要一个安静听话的女人!

黑眸扫过,却无意间看到她眼底深埋泪光,他的心猛地震动了,这个女人是谁,狡黠如狐,桀骜如狼,意志更是强悍得如钢筋铁骨,就是受再大的苦,遭受再极致的折磨,她连哼都不会哼一声,没想到竟然哭了,一瞬间说不出什么感觉,竟像是历史上所有为女人疯狂的愚蠢男人一样,情愿付出所有,只要换取她的破涕为笑。

皇甫圣炎对自己皱眉,在心中提醒着,连羽洛只是他买下的奴隶,他不应为她的笑与泪而动摇。她既然愿意付出,他就有权力夺取。

鬼使神差的,他将她拉到面前,锐利的目光在她的面容上梭巡,一字一句的说道:“我接受你的要求,我会去救他。记住你的承诺,从现在起你就是我心甘情愿的奴隶,你的一切,从身体到灵魂都是我的。”他霸道的宣布道,带着旁人无法抗拒的威严。

然后,炙热的唇不由分说的烙上她的,彷佛在宣示着他的所有权。他的气息包围了她,将她限制在他的怀抱中,这方寸之地成了她此后的世界。

她颤抖着,却无处可躲,只能承受他狂热如风暴的吻。火热的舌描绘着她的唇,轻咬着柔软得有如花瓣的唇,逼迫她张开嘴,之后霸道的探进她口中,啜饮她口中的甜蜜,纠缠着她的神魂,强取豪夺她的一切。黝黑的男性手掌滑过她身躯的每一寸,须臾间,她已经赤果的站在他的怀抱中。

陌生的感官冲击让她全身虚软,羽洛感受着陌生的气息,紧握着拳头,闭着眼,咽下所有的苦涩。

月光更冷了,乌云笼罩无尽的黑夜。

她是他买下的奴隶,虽然她从来没有承认,但是此刻,而为了交换弟弟的安全,她连灵魂都给了他。从此,这个男人,掌握她的所有的爱恨与生死。

海边的风景仍旧如图画般美丽,而她却已经没有心思可以游赏。如今的她,已经彻彻底底的成为皇甫圣炎的奴隶。

这个男人,冷漠时像是万年寒冰,愤怒时像是熊熊烈焰,与他相处的时间里,他们甚少言语。

她并不惧怕,反而因为绝望而冷静,但温驯的服从他每一个命令,替他倒酒或是如猫儿般坐在他身边,他却会莫名的不悦。

她没有与男人这么贴近相处的经验,不明白是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他这么喜怒无常,回忆以前,那个人事事以她为先,从来没有为难过她,甚至甚少对她发火,反而事事迁就着她。

或许,她是被宠坏了!面对现在如此巨大的落差,她除了自嘲,别无他法,起码,在没有得到冥确切的消息之前,她除了忍受,再也没有办法……

皇甫圣炎从不对她发脾气,他只是始终用那双深邃的双眸审视着她,虽然那晚她答应做他的奴隶,本以为,以这个人禽受的程度,肯定当晚就办了她,但是没有。

虽然,他没有强迫她,但是羽洛永远都会记得那一夜,那简直比被强迫她还难受,她可以忍受他的强迫,但是无法容忍自己身体臣服,甚至是沉沦……

皇甫圣炎不是什么君子,他是一个想要什么,往往就能得到什么的男人,而他不将任何道德规范看在眼中,总习惯想要就去夺取。

他把她囚禁在这里,不是为了观赏,他买下她,自然觊觎她的身子,甚至或者别的目的,虽然她还没有确定。

那一夜,他没有占有她,只是命令她赤果睡在他的胸怀里,用体温熨烫她的身躯,即使隔着衣衫,她还是能够感受那炽热的气息,以及浓郁纯男性的浴望。

羽洛一夜无眠,随时等着那狂姓大发的时刻到来,神经紧张的在他怀中躺了大半夜,没想到他竟然没有动她,听着他规律的呼吸而慢慢的放松,最后不知不觉的深深的沉睡。

这种模式持续一周,就在她怀疑他不会碰她的时候,他却退了衣衫。

身躯赤果与人贴近的感觉是她之前不曾体验过的,即使在那段最非人的训练中,因为有那个人的庇护,她几乎免去那段对女人来说最为残酷的训练。

所以,即使她被誉为最顶级的间谍,对男女晴事却依旧干净的如一张白纸,虽然听来惊悚,但是却是事实,再加上她向来最鄙视用身子换取情报的做法!所以对研究男女晴事没加没兴趣!

赤果相拥,怀抱里炽热的温度几乎让她夜夜失眠,她的心始终是悬荡着,宛如判刑后的死囚般不安,不知死期何时到来。

有时候看着他一夜安眠,而自己却僵硬着身体,睁眼到天明,她真希望皇甫圣炎一刀给她个痛快,也不愿这样水煮青蛙似的慢慢熬着。

她不明白,他不是对她的身体感兴趣嘛?为什么不索性痛快点,而要这样慢慢的折磨她?

就在羽洛疑惑不安的时候,真正的折磨开始了!

他开始教导她何谓情浴,引发她体内潜在的一切火焰,经过一个星期的熟悉后,她对他的靠近已经不再惧怕,但是那陌生的情浴却逼得她发狂,他的调晴手段高超,每每逼得她发狂他才放手,而他除了占有她之外,他将一切都做尽了。

直到他将她豆弄得接近神智不清,甚至逼得她卑微开口求他后,才占有她的身子。

直到他进入她的那一刻,意乱晴迷间,无意中瞥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鄙夷,她身体一震,此刻才彻底明白,这些日子她不急于战有他的目的。

他就是要羞辱她,彻彻底底的把她的尊严和骄傲的践踏在脚下,让她像一个技女一样,只能卑微而耻辱彻彻底底的沉沦在他的身下。

她真的好恨,好恨……恨此刻的自己,更恨压在她身上的人!!!

不该是这样的,她是骄傲银狐,是自由的鹰,是水底的鱼,不该被禁固,沉沦在他的身上的……

但是除了眼睁睁的看着那双燃烧着炽烈火焰双眸,一寸寸焚烧着她的身躯与灵魂,她别无它法……

一滴泪落下,淹没了她一切的骄傲和尊严……

之后的日子他不再客气什么,对她予取予求。

而她彻底沦为了一个奴隶,一个真真正正的奴隶,一个只要主人有需求就献出一切的奴隶,而现在,她……只能是一个奴隶……

回忆因为他的手触碰她的敏感处而破碎,她无法继续思考,紧抓住躺椅上的抱枕,承受着已经逐渐熟悉的晴浴。

她想要蜷曲起身子减低那些冲击,但是他不许,压制住她颤抖的身子,不放过她的每丝反应与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