降服撒旦首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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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9 沉沦

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,他似乎越来越热衷于情事中,有时候冲动起来,甚至不管场合,不管时间,就胡乱的折腾自己。

之前,她曾抱有幻想,皇甫圣炎买下她,不外乎是贪图她的美貌,或许总有红颜未老恩先断的一日,他终有一天会厌恶她,放她离去。

但是事实上,羽洛沮丧的发现,这个可能性几乎是微乎其微的。

“在想什么?”低沉的嗓音在她头上响起,炙热气息吹拂她的发。

她的双手捏紧阳台上的围栏,身子似被点穴般僵直起来。

他的接近总会让她紧张,全身窜过奇异的骚动让她陌生,也让她恐慌。他的伤害她并不害怕,她害怕他带来的影响力,惧怕那些影响会让她在不知不觉间改变。

“想我的弟弟。”她控制住紊乱的呼吸,轻轻的说,双手被迫离开窗缘。他的手覆盖了她的,摩挲每一个指节,抚弄着那里的末梢神经,引发她轻微的颤抖。

“你什么时候放他出来?”她询问着。

在羽洛的强烈恳求,皇甫圣炎终究还是放过了千冥,没有把千冥往死里整,但是想到他正处青春洋溢,意气风发的年纪,却要被关在暗无天日的监牢里消磨光阴,羽洛说不心疼绝对是骗人的。

但是,她也知道,能放过千冥已是最大的让步,尽管是奢求,但是羽洛还是忍不住询问出声了。

听了她的话,他的手一顿,他不习惯如此受制于一个女人,更厌恶那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,但是看着她的蹙眉,他的心竟升起一抹无法控制却该死熟悉的焦躁。

这段时间,为了排斥那种可能,他不停的伤害她,在她身上予取予求,以为总有厌烦她的一日。奈何他就像是上了瘾般,怎么也离不开她。

男性的手指点住她的唇,皇甫圣炎摇摇头,黑眸里带着残酷的笑意,无情的逗弄着,看她是否敢质疑他。

“我已经放过他,我的小女奴,你可不能得寸进尺?”

羽洛颤抖着,压抑心中的失望与愤怒,低垂着头不再言语,任由他的双手将她往怀中带去。她知道无法动摇他的决定,而她的一切都决定在他的喜怒之间。

修长的手指优闲的解开她的衣衫,一件接着一件,他同时拥着她往舒适的躺椅走去。

无论自己怎么挣扎,还是不得不承认,他是迷恋着怀里的这具身体的,虽然一直为自己找各种借口,却无法欺骗自己。

每次满足过后,接踵而来,是更大的情绪骚动和不安。

午夜梦回的时候,失神的看着身边躺着的女人,过往身边来去的女人不知凡几,比羽洛更美的也不是没有,能牵动他情绪的也不止她一个,想到那个如莲花般女人,心中的愧疚和不安让他变得更加狂妄霸道。

将近一个月来他始终不让她离开身边,以为时间一久就会对她厌烦。

他傲视人间太久了,没有体验过这种类似心慌的感觉,他非但没有厌倦她,反而习惯她到了无法自拔的程度。

他不是一向最讨厌像父亲一般不负责任,喜新厌旧的男人嘛?为什么他还要走上自己最厌恶的道路。

为了抵御心中的越发沉重的沉迷,他直觉的去伤害她,希望能保持一些理智。

躺椅是丝面的,柔软的丝绸被阳光熨烫得暖暖的,羽洛被大力推坐在躺椅上,无法置信的看着那双正在替她经解罗衫的手。

他不让她穿太过暴露的衣服,所以她的衣衫很繁复,而他很有耐心,像是在拆解最美好的礼物。

她的目光惊慌的游走,紧抓住他的双手,感觉到两人的温度也是有差别的,她的冰凉,他的炙热。

“我们在外面,而且现在是白天。”她惊慌的抵着他靠下来的胸膛,阳光是温暖的,但是心却入坠冰窟,他到底是把她奴隶,还是技女?

不过,可能在他的心里两者都没有区别吧!羽洛悲凉的想。

“奴隶没有拒绝的权利。”

他的声音毫无温度,若不是身上传来炙热的温度,她会以为身上的人是一块移动的浮冰。

羽洛的反抗,并没有让他停下动作,目光紧盯着她。阳光落在她身上,柔软乌亮如丝的长发,粉色的肌肤,让她美得不可思议,他黑眸里的冰冷稍稍融化,窜出欲望的火焰。

“保镖和佣人们会看见。”她垂死挣扎着,在躺椅上移动身子,徒劳无功的想阻止他。

这不是他第一次在白昼解开她的衣衫,但是光天化日下缠绵的念头总会让她有种肮*脏和堕*落曝露人前的感觉,让她羞耻得恨不得把眼前的人千刀万剐。

可是眼前的这个人全然无视她十几年的生活规范,他离经叛道,全无顾忌。

“你是我一个人的奴隶,是我的所有物,若谁敢觊觎,我挖掉他的眼睛。”皇甫圣炎近乎冷酷的说道。

阴狠的话音,让周围防守的保镖,纷纷的后退,徒留下一地的炽热的空气。

他褪下她身上最后一件衣衫,眼中赤红如烈焰熊熊的燃烧,低沉的声音渗进了暗哑的欲*望。

羽洛因为他残忍的言语而颤抖着,在灼灼的目光下无处可逃。

明知道他熟悉她身子的每一处秘密,但是坦诚相见时,她总会不由自主的羞怯。身躯的颤抖是因为他的言语,也是因为即将来到的碰触。

她绝对不会将身躯的战栗解释成期待,毕竟对于这么残酷邪恶的男人,她怎么可能会有任何渴望?

皇甫圣炎也褪下身上的衬衫,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如猎豹般精悍优雅,隐含着无限的力量,让人迷恋也让人望而生畏。他就有如异教的神祉,有着狂野的崇高,天生的气势无言地要求众人的膜拜。

“我的小女奴在害怕?”他伏下身来,赤果的肌肤与她相贴,俊美的脸庞逼近她。

手掌抚上她柔滑似缎的身躯,他悄然叹息,细细啃吻她的颈项,分享她每一次颤抖。

“记住,你的一切都是我的,包括你的恐惧。”

她没有反抗,紧紧闭上眼睛,将脸埋在丝缎之中,在千冥被放出来之前,她必须信守承诺,她不能让千冥在因为她受到伤害了,为了保障他的安全,所以这段日子以为不管他怎么对她,她都逆来顺受,没有丝毫的反抗,在他需索或是伤害她时,只是沉默着。

但是,沉默顺从却让皇甫圣炎极大的不满,他想看到她像在监牢和千冥插科打诨时灿烂微笑的样子,那笑容那么温暖灿烂,眸子那么的清澈动人;他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,酒吧里那个桀骜而美丽精灵,连还有抵抗他时气人的倔强也叫他深深的怀念。

但是现在她却如一潭死水般,不会反抗,脸上总是死去沉沉,叫人心烦意乱,他要的是她的全部反应和全部的表情,即使那些反应并非她愿意付出的,他依旧强行夺取着,唤醒她体内陌生的*欲。

逃避的行径如同先前每一次般遭来他不悦的轻哼,之后她感觉一只手落在下颚,将她的脸庞转过来,略微颤抖的唇落进他的口中。

“还想逃离这里吗?”他在她唇边间,舔吻着她如蜜般甘甜的唇瓣,贪恋那甜美的滋味。

见她不张开眼睛,如死鱼般的反应,皇甫圣炎怒极反笑,他如高超的猎手般,并不着急,慢条斯理的吻着她细致的脸庞,没有放过任何一寸肌肤。

她摇摇头,身躯在同时发冷与发热。紧贴在身上的男性体魄是结实坚硬的,她被笼罩在他的身下,有如落人猎人手中的鹿儿,怎么都难逃被捕猎的命运。

“说话,我要听你的声音。”他命令道,骨节分明的手在肌肤上流连,撩拨着她不愿意给他而他却执意想要的反应。

“我讨厌这做这种事,很讨厌!!”她终于忍不住嘶声出声,话语里掺杂着因为碰触而引发的喘息,说得断断续续。

两人的眼眸交缠,她看着那双深邃如古井般幽深的眸子,她怔愣的那一瞬间,她误以为那就是地狱里最纯粹的火焰。

羽洛想挥手,想推开身上的人,他讨厌他的碰触,更加厌恶自己的反应,每次他触碰她时,一些无法遏止的感觉就如浪潮般袭来,让她无处可躲。

这样的自己,让她觉得很下贱,那个自由自在,如阳光般灿烂的自己离自己越来越远,遨游的水被抽干,翱翔的天空被遮蔽,她像只失去自由鸟儿一般,被囚在笼子里,时不时的等着主人的逗弄。

她试过躺在他身下胡思乱想,像个木头人般不给他响应,但是在情浴方面她太过生嫩,怎么也敌不过皇甫圣炎。

终究抵不过他的高超的调情手段,她在惊涛骇浪的浴海中,看不到希望,更看不到未来,只能沉沦。

……

……

随着一声闷哼响起,他紧紧的抱住她,一股灼热注入她的身体最深处,那热度几乎灼伤了她的灵魂,当绚烂到来的那一刻,灵魂飞到半空中,看着底下发丝凌乱的自己,一滴泪悄悄的……从眼角下滑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