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战教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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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百七十一章 开始了(下)

第六百七十一章·开始了(下)

【昨晚少了一更,今天补上。昨晚那章最后有些语序混乱,现在修改过来了。】

陈铭有一瞬间的确很想杀死夏佐,因为这个人实在是给他制造了太多的麻烦,但是就在“狼群”开枪的一瞬间,陈铭忽然想到了一些事情,以至于陈铭在瞄准夏佐的时候,手枪的枪口稍稍网上抬了一下。

如此一来,所有的子弹全部落空。

夏佐瞪大了眼睛,张大嘴巴,吓得不轻,他简直不敢相信陈铭居然敢在这种场合开枪,这跟疯子有什么区别?

周围的人都吓坏了,瘫坐在地上,毕竟和平年代,能在现实里面听到枪声的可能性不大。

那张纸条,给陈铭的启发很大。

“夏佐不是真正的敌人,关键时候杀不得。”

当日那个在京师呼风唤雨的高人,是这么跟陈铭说的。

这一刻,陈铭也似乎有些心领神会。

“啊啊……啊啊啊啊……”夏佐瘫坐在地上,眼神空洞,他无论如何也没有预料到这种突发其来的枪击,这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从鬼门关走了一朝。

“说吧。”陈铭走到夏佐面前,笑容淡然,缓缓道:“你究竟是什么人。”

“啊……啊……我……”夏佐面如土灰,一幅惊魂未定的模样。

“我不想再问一遍。”陈铭皱着眉头,手中的“狼群”发出一声脆响。

“啊啊啊啊……”夏佐吓得连连后退,坐在地上的屁股一个劲地往后挪。

“你以为你拿走了那份合同,我就没有证据指认你吗?几年前薛义跟真正的肯尼迪亚太基金组织签署合同的时候,上面的直属负责人,可不是你这个名字。我觉得,这件事情跟这几年肯尼迪家族的动荡有关。而你,应该就是从这次动荡之后,别有用心之人在肯尼迪亚太基金这边培养的傀儡政权。”陈铭冷笑连连,眼神之中凶光闪烁。
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夏佐看样子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了,他的嘴巴不停地张合,好像在挣扎着什么,心理防线就要崩溃的样子,而这个时候,忽然陈铭背脊一凉!

“铮!”

杀气!

陈铭下意识往前一弯腰,只听见后脑勺位置传来一声“嗖”的锐啸,紧接着一道飞棱从陈铭脑袋上方飞了过去!

“这是什么!?”

陈铭睁大眼睛一看,之间一支箭插在他前面的墙上!

有人用弓箭在背后偷袭!?

陈铭急转,却只看见一道身影,消失在走廊的尽头。

“跑?”

陈铭想追,但是却又放不下脚下这已经落入他手中的夏佐,他咬了咬牙,决定放弃追击,就把眼下最容易办到的事情完成好,于是陈铭不追了,直接在耳麦里面吩咐道:“‘勤王’的兄弟们,有个拿弓的女人出来了,你们负责拦截一下。”

“是!”

以魏阳州为首的一群“勤王”爷们儿,异口同声地答应道。

于是一张无形的封锁网,在整个万豪酒店铺就开来。

而陈铭,专心应付夏佐·肯尼迪的事情。

“我说……我说!”夏佐尖叫声不断,心理防线算是彻底崩塌,他尖叫着,开始把事情说出来:“我不是肯尼迪家族的直系血脉,只能算是一个旁系远亲……这一次‘约克郡屠夫’的成员渗透进入肯尼迪家族,造成这一次肯尼迪家族政权动荡,而肯尼迪家族的亚太基金组织,就是这一次动荡的典型代表,我赶鸭子上架,做了这边的代言人……后来我逐渐开始享受这种一夜暴富的快感,享受用金钱能把别人玩弄于鼓掌的滋味,所以才开始接受那边的安排,和你为敌。”

“和我为敌!?”陈铭不解,质问道:“我招你惹你了?你脑子坏掉了是不是?与我为敌?整个天朝那么多人你不找,专门找我!?脑子有病?”
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夏佐断断续续道:“不关我的事啊……我也只是代跑腿而已,我的全名根本就不是夏佐,只是姓肯尼迪而已!真正的夏佐·肯尼迪和你有仇,你让我有什么办法!?”

“真正的夏佐!?”

陈铭又听到一句令他震惊的话。

夏佐肯尼迪,另有其人!?

陈铭咋舌!

而就在这个时候,阴笑声在陈铭背后响起,莉娜走了上来,有些气喘吁吁,表情却颇为镇定。

“哦?”陈铭笑了笑,盯着这个女人,缓缓道:“怎么?被我兄弟拦住,逃不掉了?”

“你说什么?”莉娜问道。

“你不是刚才偷袭我的人?”陈铭微微一笑。

“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。”莉娜忽然看见被陈铭踩在脚下的夏佐·肯尼迪,表情微变,惊声道:“你怎么把夏佐少爷给……你!?你!?你知不知道你得罪了什么?”

“这个世界上没有得罪不起的人,只要你有同归于尽的决意。”陈铭笑容越发凄厉,负手而立,站在莉娜面前,表情不屑。

“好。你说得好。”莉娜笑了笑,手中那把沙漠之鹰也对准了陈铭。

“狼群”和“沙鹰”,枪口对峙。

“你觉得你今天能够在这里开枪走后顺利走人?”莉娜笑了笑,手指轻轻扶在扳机上。

“或许能,或许不能。”陈铭表情沉着笃定。

“你确定要赌一赌这其中的几率?”莉娜手指微微往后,扳机被轻轻搬动了一点点。

“我现在要赌的,是我一枪命中你之后,我再顺利地躲开你的子弹。”陈铭轻松地耸了耸肩,表情很淡漠,跟现在的紧张氛围相比,没有丝毫的匹配。

“可惜你做不到。”莉娜轻蔑地笑了笑,道:“沙鹰的出膛速度是三百七十八米每秒,你躲不开的。”

“我说……你不觉得一切都很荒谬可笑么?你我在这里对峙,却有人躺在我脚下,而你对这个躺在我脚下的人,明明没有丝毫的怜悯,却要恰如其分地表达出这种怜悯的情绪来。”陈铭微微笑了笑,转过头去瞥了一眼会议室角落的位置,刚才开始,金成仁就已经带着那个女佣姑娘从后门逃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