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女有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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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娘不怕死还怕狗吗!

置之死地而后生!夏半黎敛眉冷笑,被扑倒在地上,淡淡的眉眼扫过近在咫尺的狼狗,她赌赢了!果然与她猜测的丝豪不差,这只狼狗就是个挑食的畜牲!

夏半黎坐直了身子,微微一笑,伸出手去,大大方方的摸向那只咆哮的野兽,那只黑狼就像是嫌恶一样,立时就扭开了头,又是退后了一步,还很是不悦的对着赵晚晴低吼了二声。

富贵人养富贵狼,就算这是只狼,可让那温阁老用死囚养着,依旧是养不熟的白眼狼!

狼与狗不同,狼是高傲的,狗走千里,饿急了眼可以吃屎,可狼不同,他认准了只吃肉,而且是合胃口的肉,就是饿死了也不会碰一下屎!

现在,对于这只黑狼狗来说,她夏半黎就相当于是屎,他根本就是不屑于顾,哪里肯屈就咬下去。

夏半黎敛眉又是冷笑,扬起睫毛,作出一幅无奈的表情,遗憾的说:“唉,二小姐,看来你养狗,跟我一点不亲呀,我想抱抱它,它都不理会我呢——”

转过头去,夏半黎又对着赵晚然和温雪心说了一句:“大小姐最是亲切大方,这狗说不定喜欢你呢,不如你来抱抱呀。对了,夫人也是雍容大度,夫人也来抱抱吧,这狗我真是越看越喜欢呢!”

赵晚然给她这一句话给噎在那里,半晌回不了一句话,颤抖着嘴唇,不敢置信的瞪着夏半黎,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材料做成的?怎么处处透着邪门,怎么样也弄不死她!

夏半黎淡淡一笑,赵晚然至死也是想不明白,她用了什么方法,其实说穿了,她不过就是用了一个最简单不过的针法,在自己的身上扎了几针,把身上的气味改变了而己,从活人的味道,变为了死人,甚至是散着着腐味的恶臭味。

不需要多大的改变,只要有一丝丝的味道变化,人闻不出来,可这狼狗是一定闻出来的。

是人自然是有气味的,而狼狗对气味更加的敏感,这头畜牲吃着活物长大的,自然是受不了去吃死物了,特别是泛着腐肉味的死物,对他来说,更像让温雪心这贵女去吃屎一样。

夏半黎眨了眨眼,突如其来的向着那只黑狼狗一扑,出手如电,拖住它向着赵晚然和温雪心的方向一丢,开心的笑着说:“来吧,咱们继续玩吧,这小狗这么可爱,虽说不喜欢我,我看着你们一起玩也一样高兴,来吧,快来玩吧——”

“啊——”温雪心吓得就是石破天惊的一声尖叫,两眼发白,吓得直拖着棉被就向着床里缩着,两只手紧紧的捂着自己有脸,看都不敢再看一眼那条凶猛暴残的狼狗。

狼狗刚刚让赵晚晴催的急了,又没吃到好肉,心里正不耐烦着,突然间,又被夏半黎拖到了鲜肉面前,立时眼中又起了变化。

对牲畜来说,有奶才是娘,有肉才是爹,对一只野性未除的狼来说,现在它正肚子饿,哪里还会再去管什么压制命令,先填饱了肚子才是实在的,而眼前的赵晚然就是一道鲜美的食物,特别是,她手上的血,极大的刺激了狼的捕食野性,一双幽绿地狼眼,它本能的紧紧盯上了赵晚然。

赵晚然本就是贴着墙站着,夏半黎把狼狗丢过来的位置,正好让她对上了狼狗的正面,那又泛着绿光的狼眼嗜血的对着她,一排白森森的牙对着她就咬了过来。

赵晚然咽了口唾味,小声的问:“晚晴,这畜牲吃过了吗?”

赵晚晴己是全然的慒了,怎么也想不明白,明明刚刚还很听话的狗,怎么现在就成了白眼狼,压根不听她的指挥?

听到赵晚然问她,赵晚晴随口说了一句:“没!当然没!我要带着它来捕食,自然不会喂它吃的了。”

“你个白痴!笨蛋!蠢妇!快把你那个钱孔玉丢给我!”说到这一句时,赵晚然腿都在打颤,声音几近在尖叫了。

狼狗喉咙里低嚎一声,后腿一蹬向着赵晚然就狠狠的扑了过来,赵晚然吓得向着桌子后面一躲,放声尖叫:“赵晚晴,你个白痴!快把钱孔玉给我!这头牲畜肚子饿急了,要把我当食物了!”

赵晚晴给她这一吼,吓了一跳,忙不迭的把胸前挂着的钱孔玉丢过去:“大姐,快接着——!”

赵晚然奋力躲过狼狗的第一扑,整个心脏都快跳出胸腔来,四肢无力,酸软地摊倒在地上,她那身子骨本来就是纸糊的,经不住激烈的刺激,给这么一击之下,脸色立时就是惨白如纸。

赵晚然奋力的伸手接过那串玉,匆忙的挂到脖子前,心头一定,呼着口令,对那黑狼高喊:“走开!走开!去找夏半黎玩去!”到了这时,赵晚然仍是不忘目的,指着夏半黎对着黑狼下着命令。

黑狼的狼头一动,转过头去,瞧了一眼命令所指那一陀‘便便’夏半黎,立时就是眼中生起嫌恶,扭过头看也不看夏半黎一眼,它才不会吃屎呢!它饿了,它要吃肉,要吃香喷喷的鲜肉,这个屋子里就有!

黑狼放过了赵晚然,狼眼一转,扫视着屋子里,沉闷的嚎叫着,喉咙一动一动,呲着满口白森森的牙齿,目标一转,又看向了温雪心,这个女人胖胖的,一身肥肉膘子,可是比以前吃过的要香甜可口多了。

狼狗眼中就是一道嗜血的光,后腿一蹬向着床上的温雪心扑去,温雪心吓得惊声尖叫:“钱!钱!钱!快给我钱——!”她惊慌失措之下,连着话都说不清楚了,直接说了一个字钱,向着赵晚然伸出了手。

赵晚然见温雪心情况危险,也顾不得了,忙把胸前的玉挂拿出来,向着温雪心又是一抛:“母亲接着——!”

温雪心让狼狗一扑,抱着棉被就是一缩,仗着棉被还算厚重,抓出一道道的棉絮在床上四处漂散着,她吓的脸色如土,那狼口中吐出的腥臭热气,全喷在她的脸旁边,差一点就破了相了。

温雪心怕死的又一次尿了裤子,忙拿过那一串方形孔玉,挂在自己身上,闭着双眼,用棉被牢牢包着自己,大哭大叫的喊:“滚!快滚开!不要咬我!不要咬我——!”

夏半黎眨了眨,咯咯笑着说:“大夫人,你又病糊涂了,这小狗崽子是要与你玩呢,他这是喜欢你——唉,我想跟他玩,他都不理我呢,真羡慕你们呀——这样吧,我再试试好了。”

夏半黎张开了双手,像是迎向宠物小狗一样,向着狼狗就扑了过去,口中还喊着:“来呀——!小狗狗,让我抱抱你——你真是太可爱了——”

还没等着夏半黎扑过去,那狼狗先是嫌恶的闪到了一边,又是掉头一甩,穿过夏半黎的空档,向着夏半黎身后的赵晚晴扑了过去。

在黑狼看来,挂着钱孔玉的是主子,那不能吃,这只扑过来的又是一陀屎,更不是它的那盘肉。幸好,这屋里还有二个香喷喷的鲜肉在,不愁吃不饱肚子。

赵晚晴看着黑狼向她扑过来,吓得转身就跑,又跳又是尖叫:“啊——啊——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牲,我可是你的主子,你居然连我也敢咬,我叫外公宰了你作狗宴——”

黑狼可不听她那满脸的威吓,前腿后腿一起用力,飞扑过来,向着赵晚晴就扑倒,张开口,咬向它向往己久的美味。

赵晚晴两手死死的护住脸,这屋子本就不大,屋门又被她自己上了锁,想跑过去开门都不成,眼睁睁的就是脚下一软,身上一阵剧痛,被狼狗扑倒了,下一刻,那张血盆大口,尖牙利齿向着自己的脖子咬过来,赵晚晴放声尖叫:“钱!钱!钱!娘,快快给我钱!”

温雪心正吓得打颤呢,听了她的嚎叫,犹豫了片刻,还是牢牢把玉握在自己手中,壮着胆子把头探出棉被:“晚晴,你年轻,你快跑出去吧——!一会左统领就来了,你快带着他来救我——我这老腰老胳膊老腿,我跑不动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