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女有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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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事有些不对头呀!

赵照奇不明所以,疑惑的看着夏半黎:“是啊,每个人都有红樱枪。”

“把那枪头卸下一只来,不就是飞刀嘛,呵呵,就让父亲大人教教你飞枪的绝技,一定更惊险。”

“太好了!”赵照奇高兴的一下跳了起来,满院子的飞跑,抓着一名护院,就从他手中要来了红缨枪,一连声的向着赵元隽跑过来,兴奋的说:“爹,你快飞枪给我看看!”

赵元隽接过那只红樱枪,掂了掂,多少有点没底,脸上就有了一丝迟疑。

夏半黎却是当完全没看到一样,高声喊着:“祖父,快出来看呀,父亲要表演飞枪了。”

“飞枪?”赵东泰从屋里走出来,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儿子,赵元隽从小就不喜欢武,能棍打土豆,己是极为难得的了,他怎么又突然想飞枪?

夏半黎拖着赵元隽走到大门几米外的地方站好,接好他手中的红缨枪,笑着交给赵东泰,“祖父想看飞枪,就先把枪头析断吧。”

赵照奇眼巴巴的看着赵东泰,满眼的期待,叫了一声:“祖父——”

赵东泰笑着摇了摇头,也罢了,这些孩子们喜爱玩这个游戏,他就一在旁凑个兴趣吧。

赵东泰气深胆大,两手紧紧的握着红樱枪,一用力,吓着地一声,枪断成了二截,前面一段正是截了五分之二处,正是一把顺手的飞枪。

赵东泰把枪小心的递给赵元隽:“你就飞枪吧,小心些,不要误伤了人。”

门后面的温雪心己是吓得个六神无主,无措的推着赵晚然:“怎么办?你快说呀!就要飞枪了!万一刺穿了门,刺到我们身上怎么办!”

赵晚晴早就吓得把先脸给捂上,生怕刺过来的刀峰划过了脸,又是把自己紧紧的缩在里里面,小心翼翼的拉着温雪心换了个位置,把温雪心挡在了自己前面。

即然,这个时侯不能出去了,那么万一真是刺穿了门,有门挡着,又有温雪心挡着,不会再刺到她了吧。

“没事,母亲别担心。”赵晚然力持镇定的扶住了温雪心的胳膊,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臂,手心冰凉,她低颤着说:“没事的,这门这么大,又是铁皮厚重,不会那么轻易就刺穿了的,就算刺上来,也是一个小孔。不在一个位置刺着,刺不透的。”

事己至此,温雪心也是没了办法,颤抖着手,摸了摸面前的铁门,冷得寒气直透进骨头里,她却是像烫到一样,忙收回了手,不敢再贴近着门一寸,生怕现在就飞枪过来,正好那小孔扎进了她的手,那可就是要命了。

夏半黎这个小贱人怎么就这么多的花样!还是每一个花样都是针对着她们来的,难道这就是俗话说的,一物克一物?夏半黎就是她命中的克星,硬是把她前半生顺风顺水的二品诰命,给克成了克夫无子的扫把星。

温雪心颤抖着身子,狠厉的目光,直射向身前的铁门,恨不得隔着铁门就把夏半黎给生生烧成灰。

夏半黎敛着眉走到了门前几步处,摸着下巴看了看,转回身去,摇了摇头,不满的说:“还是不行!这样还不够刺激,没发挥出父亲的水平。”

“那你又想怎么样。”赵东泰没当一回事,全当她的小女孩的把戏了,一手缕着胡子一手背负在身后,站在一侧,笑眯着眼看着。

“这样吧。”夏半黎点了点头,像是下定决心一样,指着人群中的冯婆子,说:“冯妈妈最是忠心耿耿了,就让她在这里顶着土豆站着,让父亲飞枪射土豆吧。”

“不——!”冯婆子听到这一句,吓得差点屎尿齐流,眼看着赵元隽手中那只枪明晃晃的锋利,眼一翻,连话都没说完,直接吓晕过去。

“啊?”夏半黎眨了眨眼,不解的说:“她这是怎么了?我不过是开玩笑的而己,那枪是真枪,父亲又是第一次飞枪,当然不能射人了——!唉,这冯妈妈,这胆子还没有她那忠心大呢。”

赵昭奇清亮的眼眸,不悦的看着上的冯婆子,对大夫人身边的人,他是厌恶透了,当初他还在温雪心名下时,这个冯婆子也没少拿他当枪使,用着他的名头作威作福,这么些年过来后,他再也不是当初那个什么也不懂的纯真少年了。

“哼,她哪有忠心呀,一听到要让她当枪靶子,自己就装晕了!”

夏半黎噗的一声笑,又是伸手掐了一把赵昭奇脸上的肉,这小子也向腹黑方向发展了,七姨娘教导的真是好,硬是把冯婆子的真晕说成是装晕,呵呵,这孩子呀还是很给力的。

“那就这样好了。”夏半黎指着身后的大门笑着说:“就在那门上用石灰粉画上一个圈,就让父亲去飞枪,一个圈上刺上九枪,要是九枪全中,那就父亲就是赢了。”

赵照奇欢呼一声,自己己经是兴奋的叫着,催着下人去拿白石灰,亲自拿着刷子,在那门上圈了小小的圆圈,他兴奋的把手中的刷子一丢,高喊着:“爹,你快飞枪吧!”

“半黎,就是你鬼主意多,刚刚我赢了如意,你还没说奖品是什么,现在又要来难为爹吗?”赵元隽皱着眉头,看看水中的枪。这舞刀弄枪,他真是不会,与刚刚挥棍子打土豆可是不一样,赵元隽不由地萌生出退意,几句话说完,面上就有不再参与的意思。

“爹,这是铁作的大门,大门后就是墙,即又不会动,又不会叫疼。你随便去飞枪,也不会误伤了人的,而且,照奇也想看看你刚刚打土豆的神威呀,哈哈,我知道了,爹,你是心疼奖品才不肯出手吗?那好吧——”

夏半黎作出心疼的样子,从怀里拿出一个小钱袋,在所有人面前晃了晃,一脸的肉疼,撇着嘴说:“古代有投壶悬赏,那我就铜板孝顺吧!唉,爹,你要是飞枪都中了,我这一小袋攒了三年的私房钱,就孝顺给爹你买酒吃的了。”

夏半黎眼眸回转,对赵照奇使了一个眼色,对着那一扇门,微微一眨眼睫,昭奇这小子现在可是鬼机灵着呢,纯黑芝麻的包子馅,倒是正好借机看看他肚子里的黑芝麻是几级水准。

赵照奇一怔,眼眸立时又是大瞪,不着痕迹的上前几步,在那大门前来回走了走,眼底一道凌厉的光芒。

夏半黎几步走到赵元隽身边,作出小女儿的娇态,摇着他的手,娇憨的摇着撒娇说:“爹,你就再表演一次吧,你看,弟弟多想看呀,嘿嘿,爹要是都中了,我把私房钱拿出来作奖赏,爹要是要一枪射不中,罢!罢!罢!半黎的这三年私房钱就当没攒下吧……”

“哈哈哈——你个鬼丫头,以为爹是贪了你那点私房钱吗?”赵元隽心情大好,脸上的犹豫之色尽去,黑亮着一双眼睛,雄心勃勃向着大门二十步前一步,摆开着手中的银枪头,跃跃欲试的神采。

“就是呀,姐姐,爹可大方着呢,你那一小袋的铜板私房钱,还是留着作嫁妆吧——,噢不对!不对!”赵照奇说完了这一句,又用力和摇着头,一张小脸写满了苦恼。

七夫人瞧着这里气氛正好,勾着娇媚的笑容,一步一扭腰,笑着凑了上来,先给了赵元隽一个柔媚的笑,勾着一双招人的媚眼,说:“照奇,你倒是说说有哪里不对,娘来给你评评是不是这个理儿。”

赵元隽给七夫人这一个小媚眼儿,勾得背一挺,身上立时就是一热,满身的激情,年轻了十岁,正有了那上战场上,铁骑三千,红颜相伴的激动。

“娘,我可就是纳闷呢——这事儿有些不对头——!”赵照奇摇着七夫人的手,小脸皱着。

“哪里不对头了?你倒是说说看?”七夫人疑惑的看着他,这有什么可纳闷的?赵照奇还真发现哪里不对头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