奸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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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94章:婉怡怀孕了?

第494章:婉怡怀孕了?

商量了一会儿,也没有多少收获,王肃观只能让众将士回去歇息了。

回到自己的狗窝里,刚要休息,从东州五百里加急的文书传来了。

当王肃观看到送信人的时候,下巴差点掉下来。

原来是同儿亲自跑来送信了。

只怕小丫头在东州过的不如意,有机会离开,便以送信为名来找他的。

同儿身着铠甲,一身劲装,显得英姿飒爽,倒像个小白脸似的。

她气喘吁吁的扑到王肃观的怀中,叫道:“大哥,我好想你啊。”

王肃观治军严谨,忙将其他人遣走,亲自给同儿倒了杯水,笑道:“怎么东州呆不下去,跑到这儿来了?”

同儿嘟了嘟嘴,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,委屈的道:“哼,婉怡姐姐的父母对我有成见,我呆着也是自讨没趣,就跑来看看打仗是怎么打的了。”

王肃观笑了笑,正色道:“打仗不是儿戏的,你见过之后,只怕睡不着觉了,今晚就姑且让你在朕身边睡一晚,明天朕让人护送你回去吧。”

同儿立刻像拨浪鼓一样摇头,拉着王肃观的手臂,腻声求道:“大哥,就让我看看吧,最好再分给我一路大军,我带着他们去攻城。”

王肃观吓了一跳,也学着同儿像拨浪鼓一般摇了摇头,跳开话题道:“你不是来向朕送文书的吗,文书呢?”

同儿吐了吐舌头,道:“哪有文书,是婉怡姐姐给你写的家书,派人给你送来,我一瞧见,立刻威胁那几个小兵带我一块儿来,然后就带着婉怡姐姐的家书来了。”

“那你是偷偷跑出来的?”王肃观皱着眉头道。

同儿也知道给婉怡姐姐添麻烦了,不敢说话。

王肃观叹了口气,在同儿的琼鼻之上抓了一下,伸手要道:“婉怡给朕写了什么信?”

同儿讪讪一笑,摸出信来向王肃观递过来,道:“是一朵花,我看不懂。”

王肃观的眉毛又拧了起来,敢情同儿已经在路上偷看过了。

他将信打开,果然是一幅画,画着一朵奇怪的花。

“这是什么花?”王肃观皱着眉头道,婉怡总是搞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,当真让他王肃观头疼啊。

同儿借着珠火光仔细瞧了瞧,道:“好像是你们窗户上放的那盆花吧。”

王肃观也想了起来,精神一振,讶然叫道:“莫非婉怡怀孕了?”

同儿“啊”一声惊叫,酸溜溜的拉着王肃观的手臂:“大哥,你坏死了,婉怡姐姐都要有宝宝了,却不让我有。”

王肃观挠了挠头,无奈的道:“这……朕也没办法啊。”言语之中,激动的无以复加,嘿嘿一笑,在同儿的香唇之上啄了一下,道:“朕现在要交给你一个任务,明天早起回东州去,等朕凯旋而归的时候,你要多少,朕就给你多少。”

同儿苦着脸,低沉的应了一声。

王肃观在她的小鼻子上抓了一下,笑道:“不过,回去之后想办法跟婉怡的父母要好好相处,哄人开心,还不是你的长处吗?”

同儿嫣然一笑,骄傲的道:“那是当然了。”可又跟着叹了口气,道:“大哥,难道你担心我给你拖后腿吗,非得将我赶走?”

王肃观将同儿的小手掴在自己的手心之中,郑重的道:“朕跟你说,这是战争,不是玩,朕不想让你看到那鲜血淋漓,胳膊腿乱飞的场面,况且,朕是军中主帅,该当以身作则,如何能够将你留在身边呢?你一个女子,留在这儿也不方便,你说大哥考虑的对不?”

同儿哦了一声,搂住王肃观的脖子,温柔的道:“那好的,大哥你多多小心,打不过就骑着白龙马逃,他们追不上的。”

王肃观苦笑一声,心道:“如果朕打不过便逃,那朕这丰州还怎么打下来。”

当夜,王肃观便留宿同儿在自己身边,可是到处都是将士,他们也本本分分的,没有闹出什么事情来。

迷迷糊糊的睡着,王肃观忽然梦到了那盆在窗台上盛开的花。

花开了,一个男婴从花瓣中走出,爬到王肃观的怀中,直接开口叫王肃观“爸爸”。

正当王肃观享受这种亲切而又熟悉的感觉时,窗户后面,闪过一道人影。

王肃观凝目一看,顿时呆住了。

那是一个身着铠甲,女扮男装之人,王肃观一眼便认出了她,喉头有些哽咽,想放声大叫,可无论如何也喊不出声音。

欣儿,你还好吗?

王肃观喃喃自语,说着梦话,可梦中的景象又是陡然一变。

史忆深身在云里雾里,坐在高台之上,一副蔑视天下的表情,那冷厉的目光从王肃观脸上扫过,王肃观心虚之下,大叫一声,顿时惊醒过来。

天已经亮了,同儿也早已起来,酸溜溜的在王肃观身边道:“你说了一宿的梦话,叫了一宿的欣儿,现在你就算留我,我也不待了,哼。”

王肃观从迷糊中清醒过来,奇怪的看了同儿一眼,想起昨夜那奇怪的梦,叹了口气,道:“欣儿如今不知道在哪儿受苦呢,你跟她吃什么醋。吃过饭之后就快回去吧,朕派人保护你,算是让你尝尝威风八面的感觉,只要不带着他们打家劫舍就成。”

同儿美目一闪,乐得笑开了花,主动跑过来将王肃观抱住,在他脸上亲了一口,匆匆忙忙的吃完了军中早饭,带着王肃观派给她的二十几号人,威风八面的离开了。

王肃观才送走同儿,忽听得探子探到消息,北凉王的铁骑已经突破了丰州咽喉簸箕关,簸箕关一失,北凉王的铁骑便可长驱直入,直捣丰州。

王肃观心头大骇,没想到北凉王的铁骑战斗力这么强,连簸箕关都被拿下来了。

北凉的大军长期在大阳帝国边界镇守,又对景泰忠心耿耿,他们打着报仇雪恨的旗号长驱直入,简直所向无敌,确实非同凡响。

西门庆等将军也闻讯跑来,神色惶急的道:“王爷,咱们不能再等了,如果等北凉王的铁骑直逼丰州城下,到时候势必会形成水火不容的局面。咱们是叛军,是打着‘伐丰’的旗号,可是北凉王是打着‘保丰’的旗号,为了替先帝报仇,为了扫除叛乱,联合起来攻打丰州的可能性是不大了。况且,就算联盟打下了丰州,事后必定反目成仇,最好的办法就是马上将丰州攻下来。”

王肃观对西门庆所说的是一清二楚,可是他倒没有西门庆这么着急,如果北凉王敢贸然往丰州闯过来,那么石信的大军必定会绕到他的后方,与司马战的形成合围之势,到时候北凉王就算有三头六臂,也要被打趴下。

不过,就怕北凉王这种气势汹汹的打法,不要命的向前冲,冲到丰州城下,先跟王肃观干起来,然后让丰州渔翁得利。

他想了想,也没工夫多想了,将心一狠,道:“传令下去,准备攻打丰州。众将士随我前来,商议破城之计。”

话虽如此,但王肃观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,如果强攻的话,就算从西门庆所说的渔人村后面打开缺口闯入,但丰州内部肯定布好了天罗地网,一旦进去,岂不是送死?

陡然,王肃观灵机一动,想到了一个万全之策。

“西门庆,帝都的皇宫位于何处?”王肃观问道。

西门庆不知道王肃观究竟是什么意思,将地图翻了出来,指着一处道:“就在这儿,丰州以北,坐北朝南,如果能从北门杀进去,那就可以直接杀向皇宫了。”

王肃观又朝丰州北门看了一下,在地图上丈量了一下,皱起了眉头道:“北门距离皇宫有将近十里的距离,火炮打不到那个地方的吧。”

炮兵摇了摇头,道:“阎罗炮的射程最大能射七里,不可能射到皇宫中。”

王肃观又想了想,他隐约记得曹操打袁绍的时候,让士兵每人带点土,然后所有士兵将土堆一起,弄出了一座土山来,忽然问道:“如果在北门架一座高台,从上往下射,能射中皇宫吗?”

王肃观话一出口,又觉得不妥,摇头道:“不成,就算是士兵每人抗一袋沙弄个坚实的沙台,朕手上才有五万大军,五万袋沙子堆一起,还是无法打到皇宫的。”

他正沉吟着,曹胜海忽然指着北门后面的一处小山道:“王爷,那咱们只需要攻破北门,然后让大军如洪水一般冲入莲花山,然后坐守莲花山,炮轰皇宫,岂不更好?”

王肃观想了想,还是觉得不妥,且不说强攻北门能不能成功,就算是成功了,等进去之后,也肯定成为瓮中之鳖,要再推着沉重的大炮去莲花山打皇宫,那更是自讨苦吃,便放弃了这个想法。

可是,当目光扫过红河的时候,他又是灵光一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