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棠囚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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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七章 侍寝

“王爷…,天色,已经很晚了…”春奴在旁边,同情的看着云海棠那倔强忍痛的模样,有些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句。

“你下去吧!”很随意的一句回答之后,春奴有些呆怔的看着他细心的为云海棠上了金创药后,又用素白绢布把她受伤的纤足给包扎好。

“是,奴婢告退!”春奴心领神会,把床边青铜香炉镏金兽嘴中搁放着的蜜合香点燃之后,轻轻的福了福,便转身下楼去了。

“王爷,夜已深沉,贱奴的脚伤,也已经无碍,请王爷…”两只纤足都被包扎好了,而细嫩的纤手上的那一条划痕也给清理、上过药、包扎好之后,云海棠便悄然滑脱了他的搂抱,爬到床的内侧,低眉敛眸的轻声说道。

“怎么,棠奴,你,这是在赶本孤王走么?”冷漠嘲讽的语气中,分明带着一丝薄怒。

“呃,没有,贱奴…,哪敢赶王爷走?”云海棠闻言却是全身一跳,抬眼便又见到那冰冷幽深的寒潭深眸,心,又不自觉的慌乱,只是,这不是,她的一个机会么?

见他俊逸如仙的俊脸上,剑眉微微拧起,似有轻微的不悦,紧抿的薄唇,微微勾起,云海棠又小心的靠近他,低声说道:“贱奴…,这就为王爷…更衣”

见他依旧抿唇不语,幽深的眼眸中,波澜不惊,却又星光暗涌,似带着一丝探究她的复杂意味,不动如山的坐在床沿。

云海棠又是心头慌乱,却是不敢怠慢,强忍着足底和手心的疼痛,缓缓爬到他的身边,脸上强装出娇媚的表情,双手去解他腰上系着的玉带。

宇文昊冷眼看她变得小心翼翼,且谨慎卑微的态度,心头,倒不由得浮起了那一次,在惜玉山庄,她气势汹汹的跑了出来,一副要跟他理论的骄傲神情,那时的她,一双灵动的水眸,扑闪扑闪的,清澈纯净,天真活泼,生机勃勃,而一张水灵玉露的俏脸,也单纯可爱,妩媚清新,娇艳欲滴,令人见之便想采撷。

可是,那时的他,见到她活泼、开心、快乐的样子,心头,却总是会不自觉的涌起一股不知名的怒气,想到他曾遭受过的种种苦难,还有他死去的亲人,他就心头狂怒,在他们遭受那些非人的磨难之时,她,却凭什么,可以这么的单纯、天真、快乐的活着?

可是,如今,看到她像现在这样受尽折磨后,性情变得卑微胆小、在她恭顺、谦卑、小心翼翼的对待他时,他的心里,却殊无半分快意,倒相反,她所表现出的忧郁和伤痛,竟然会让他的心,也莫名的感到空虚和伤痛……

思量间,他腰上的玉带已被她给缓缓解开,把玉带轻轻挂在床头后,云海棠悄悄撇了他一眼,却只见他双手放置膝前,没有了玉带的束缚,绣着金线的黑色外袍随意低垂,隐约可见里边穿着的是白色的中衣,而他,幽潭深眸微眯,里边幽深寂静,而又星光暗涌,深邃得望不到底,而他,似是在打量和探究她,却是殊无半分离去之意。

难道,今晚,他,便想让她侍寝么?

困意一阵阵的袭来,可是她…,在这段日子中,实在是承受了太多的伤痛,而她的身体,也在屡次受伤过后,尚未完全的调养好,而且,在白玉冰床上那次惨痛的经历,又在她的心里留下了可怕的阴影,可是,为了家人,却又不得不…

强打精神,云海棠脸上又展露出娇媚迷人的微笑,轻轻偎了过去,靠在他壮实的胸膛前,一只素手轻轻移到他的胸前的盘扣上,另一只手却在他胸前挑逗似的,轻轻的抚摸着。

宇文昊微眯着眼,紧盯着她强装娇媚的芙蓉秀脸,那张脸依然娇艳欲滴,可眉宇间所带的淡淡忧郁和哀愁,使她看上去比之前要成熟了许多,可也增加了一份属于女人特有的娇柔凄婉的幽怨风韵和气质。

本来只是在楼下批阅公文之时,听到了楼上传来药碗摔碎的声音之后,心中莫名的担扰牵挂,才上来看看的,谁知,在见到她受伤之后,心头又莫名的怜惜,她,是他痛恨的女人,也是,第一个为他怀过孩子的女人。

而他竟然莫名的留恋…,竟然会,不想走…

白色轻薄的纱质衣料下,玲珑有致的娇躯若隐若现,而在她娇柔的身体偎过来后,可感觉得到吹弹可破的肌肤,那娇柔软腻*的触感,大大的考验着他的意志力,鼻旁又传来一阵阵她身上特有的那种如兰似麝般的清甜幽香,更是勾人心魂。

蜜合香微甜的舒适气息,含着一股令人催眠的功效,倦意一阵阵的袭来,云海棠脑中有些昏沉,昏昏欲睡,迷迷糊糊,可却强打精神,为他脱下了黑色的外袍。

然后又机械的用她那只未受过伤的右手,本能的为他解着中衣的盘扣,随着胸前的盘扣被一一解开,露出大片麦色的肌肤,她那只原本受过伤,在他胸前也是机械的在抚摸挑逗的左手,在触到他胸前紧致的肌肉时,却被一只温热的大手给握住,纤细的腰肢,也被一只健臂给勾在温暖的怀中。

云海棠立时全身一僵,从迷糊中清醒过来,微抬起水眸,对上的是一双因沾染上*,而变得越发幽黑深邃的寒潭深眸,心头蓦然间惊惧,那些不堪回首的痛苦往事,一幕幕的袭上心头,清澈的水眸中,不自然的闪过一丝慌乱。

“怎么,不愿意?”声音有些沙哑,心中莫名的也有一丝失落。

“不…,不…,怎会?王爷能够临幸,是贱奴的福分…,贱奴是…受宠若惊!”依然是谦卑恭敬,小心谨慎的客套话,可却隐藏不住那深埋心中的冷漠和疏离。

心头又涌起一股忍耐不住的狂燥怒气,带着些许痛楚,就像心里无端的失落了一些什么东西?

身子一翻,连带着怀中的她,一并的滚入了柔软的床内,金勾无声垂落,层层叠叠的纱帐,挡住了窗外透进的月光,健美的身子,粗暴的压在她娇弱的身子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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